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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，”第一念欲言又止，但是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，“我上次让你班上的同学给你一封信，你收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收到了，”葛歌说，“恐怕我们不能在一起。”他第一次说的让自己脸红，像是在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知道我哪里做的不好吗？”第五念声音很温柔，让人感觉不到她情绪的波动。

    “我，”葛歌不知道为什么没再提自己要出国的事，而是换了一个理由，“我喜欢长头发的姑娘，黑长直的那种。”这正是强烈的刺激到了第一念过去的记忆。

    “哦，”第一念小声的说，甚至葛歌只能感受到她把头垂下去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葛歌说。

    “没事，这没有什么好道歉的，我们能做朋友吗？就是那种几个月聊一次的那种。”第五念问，至于为什么强调几个月葛歌也搞不懂，但是也没有深究下去。也快到教室了，葛歌只好答应道，“当然，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进教室了，下次见。”第一念还是保持着一个礼貌的笑容，不卑不亢的转身进了教室，就连葛歌也摸不清一个被拒绝的女孩的反应为什么会如此平淡。

    “想什么呢？”三水一拍葛歌的肩膀，他之前把相机放在桌子上，也不开机，也不伸手摸，就光凭着意念望着。

    “我？”葛歌被下了一跳，还没缓过神来。

    “对啊，对了你今天不是说去要给隔壁班上的女孩一个交代吗？还没去吧。”三水把书包里的书全部翻到桌子上去。

    “我其实，去过了。”葛歌说的有气无力的，一点也不像是一个拒绝别人的胜利者。

    三水察觉出了一点不对劲，问道，“你不会是答应了吧。”不过回头一想，谁说爱情就能持久的，看葛歌这幅魂不守舍的模样，安慰道，“没事，答应了不就答应了吗？”三水把书包里带的早饭全部塞进相应的同学的抽屉里，“虽然长得不是特别好看，但是你没听过一种定论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定论？”葛歌被吸引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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