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样好心当成驴肝肺的例子,在他成长路上比比皆是。 总而言之就是,给他好的,他觉得张乐仪下毒或者要害他。 给他差的,他觉得张乐仪偏心,只对自己的一双儿女好。 长到十七岁,他于科考上毫无寸进,眼见着要议亲了,京中那些真正有底蕴的人家都看不上他。 张乐仪好不容易为他求来了只比张家差些,也是书香世家,祖父是当初太傅的闻家女。 这边刚刚换完庚帖,订完婚,他就带了个女人回来,说是要抬她当姨娘。 张乐仪气的险些昏过去,“你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” “母亲,不过一个姨娘罢了,不妨碍什么,我的那些同窗,哪个房里没点通房姨娘?” “那闻家不一样!大定前,你自己也是看过的,同意了的,我也同你说过,闻家的规矩是三十无子方可纳妾。” “那算了,那不当姨娘了,就留她在身边,当个通房可以吧。”他无所谓道。 哪里会不知道呢?无非就是想打张乐仪的脸罢了,毕竟这桩婚事是张乐仪好不容易求来的。 婚事刚刚定下,也不可能就这么退婚。 为此,张乐仪觉得很对不起闻氏女,在闻清许嫁进来后对她很好。 原主见她们关系好,就又觉得,她们是提前勾结在一起的,这个妻子,已经是张乐仪那边的人了。 他讨厌一切站在张乐仪那边的人,于是和外祖家来借住的表妹越走越近。 这个表妹是他二舅母的外甥女,是二舅母庶出妹妹的女儿,家中行商。 他与这表妹暗生情愫,很快就要将人纳为贵妾,闻家自然不会同意。 谢父也不同意,将人打了一通后又被外派,将家全都交给了张乐仪。 原主怀恨在心,在自己那继弟上场科举的时候,买通人在考场外往他身上塞小抄,栽赃继弟科举舞弊。 第(3/3)页